自丹麦生蚝泛滥事件爆发以来,丹麦王国驻上海总领事馆发起“Panda Oyster 中华蚝味道”系列活动,向中国人民征集由民间食味汇集而成的家传蚝菜谱,出谋划策支援丹麦人民动口灭蚝。6月1日至3日,“Panda Oyster 中华蚝味道”将亮相哥本哈根举办的“丹麦生蚝节”。6月3日,“Panda Oyster 中华蚝味道”公益大使、中国蚝文化传播者“蚝爷”陈汉宗与丹麦“蚝王”将现身“Panda oyster pop-up store”中华蚝味道快闪店,进行一场以蚝为媒的中西饮食文化交流,通过这场“授人以渔”的创新公益活动,呼吁丹麦人行动起来,解决生蚝泛滥危机。 凤凰网旅游作为独家合作媒体,全程报道这场中丹生蚝交流盛会,由丹麦王国驻上海总领事普励志先生亲自带队,中国“蚝爷”与凤凰网旅游团队前往丹麦生蚝泛滥的海滩、考察丹麦生态小岛、与丹麦“蚝王”交流生蚝料理……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活动陆续上演。 今天,凤凰网旅游赏味栏目邀请美食专栏作家、坏蛋调频创始人王硕分享他与蚝爷的故事,聊聊中国人吃生蚝的独门秘技。 我对生蚝的开阔见识,和一位叫“蚝爷”的人有关。那时候我在《周末画报》当美食编辑,每天晚上基本上都有饭局,我当时把每个饭局看做一个展览,一个饭局好与不好我不用菜的味道去评价,而是看这个饭局“策展”如何。 无疑,蚝爷那次饭局是一次好的“策展”,“展览”部分包括来自世界各地生蚝,生蚝到底如何与酒搭配。其中,让我印象最深是生蚝配酒的那部分,只见“蚝爷”直接把一只饱满的生蚝放进白葡萄酒杯,然后举头将杯中酒连同生蚝一饮而尽。 “蚝爷” “蚝爷”被深圳人誉为“蚝王”,16年间,他亲自打造了一个围绕蚝这个单一食材的完整产业链,从养殖、加工,一直到抵达餐桌,甚至发明了一套“蚝门九式”吃蚝秘籍,一只生蚝在他那里,幻化出上百种吃法。 在遇见“蚝爷”之前,我对生蚝的认知还停留在普遍食用方法的层面上。中国面积太大,南北差异也太大,我没法去说中国人吃生蚝和外国人的准确区别,只能从我听说和见过的东西里面,摘出来一些和这个有关的细节。 生蚝对于北方普通人来讲,到2000年前后还不是一个特别普遍的东西,直到后来有了两个东西的出现,人们才开始渐渐知道生蚝是什么味道。这两个东西分别叫海鲜自助和东北烧烤。 生蚝 海鲜自助让当时的我见到了生着吃的生蚝,我清楚记得,当时取生蚝的柜台边上还站着一个姑娘,向每一位取生蚝的客人建议:将柠檬汁挤在上面,味道会更好。现在回想起来,她的出现是有必要的,要不然很多人不会明白,为什么生蚝旁边还要放着切好的柠檬。 那个年代,大家获取信息的渠道主要还是通过纸质媒体,那时候报纸上有个健康栏目,他们盯上了生蚝,觉得这种生吃的食物不卫生,于是联合卫生检疫部门检查了生蚝里面的细菌指数,结果想都不用想,一定是超标。那时候我还在上学,每次跟家里说和同学出去吃饭时,我妈便会嘱咐我:别吃生蚝。 生蚝 当时,北京年轻人的主要活动就是去鼓楼东大街看演出,街上开了一家东北烧烤,里面有烤蚝。所以我还算是比较听话而且比较理解母意的孩子,不吃生蚝,只吃烤生蚝。 烤生蚝加了蒜蓉,一方面是消毒,一方面是提香。后来烤生蚝的店又从旅游节目里学到了奶酪生蚝的烤法,如法炮制,味道也不错。 接着,就是台湾菜开始流行,除了九层塔与三杯鸡,还带了另外一种东西,叫做蚵仔煎。这是我接触的第三种吃生蚝的方法,但是他们用的不是带壳生蚝,而是剥好的蚝肉。通常在市场里,上百个蚝肉装在一个袋子,据说这样成本能降低很多。 蚵仔煎 从第一次吃生蚝,到现在过去了十几年,全国各地主要的地方我也都去过,至今见过吃生蚝的方法,也不过就这几种。 我总是觉得,咱们在吃生蚝的问题上,比外国人更懂得花样翻新。我印象中在国外各地的小吃当中,至今没见过类似厦门、台湾蚵仔煎的吃法,倒是在西班牙吃过炸的生蚝,装在纸袋里,像零食一样,味道不错。而“蚝爷”的蚝门九式中,也有一道酥炸生蚝,蚝之软嫩尽裹于脆皮之中。点酸甜或鲜辣酱汁入口,美味力道柔韧曲折,触觉之复杂叫人欣喜。 生蚝 后来在北京的加拿大使馆对面,曾经开过一家名叫Starfish(海星)的餐厅,他们家原本在这边做生蚝进出口生意,把全世界各地的生蚝都运到咱们这边的市场,主要供货给一些酒店。顺便也开了一间线下体验店,每天至少都会有三种不同产地的生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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